月光啊月光

涉英。斑个人混乱邪恶向(?)
加油产粮!!!

【元旦双北群贺文】情从眼出

  元旦贺文,短小甜饼,清水无差。
  
  简介:祸从口出,情从眼出。
  
  声明:大学生AU,平行世界,无关现实,不上升真人。这个世界里,他们属于自己和彼此。
  
  “台上的他风情万种,台下的他最无情,可又有谁知道他的心曾被人狠狠的伤过,那种痛他至今还记得。”——  @柠檬茶色香
  
   @斯温和班尼   请签收!
  

  撒贝宁被吴映洁拉着走过三个摊位两家小店,接到了六份传单和十几个羡艳他“有个女朋友”的眼神,那姑娘抓人的手劲不知道怎么的就特别大,生拉硬扯着他在熙熙攘攘的学生间快速穿行也毫不费力。
  
  “喏,就前边,炅炅学长被他们文学社的人拉来表演话剧了。”吴映洁戳戳撒贝宁,再指尖一转,撒贝宁顺着她的动作望过去,是个不大不小的自搭舞台,台前的观众席几乎被坐满了。
  
  也难怪,就冲着今晚上演的话剧和文学社社长亲自古装扮演的噱头,会闻询而来的也不止一人了。
  
  撒贝宁摸摸口袋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剧本,对吴映洁挥挥手,说:“谢啦。”结果他刚走出没几步,又时光倒退似地走回来,跟训宠物一样拍拍吴映洁的头,“下次别管何炅叫炅炅学长,没大没小的。”他说着说着自己也忍不住笑出一脸的褶子。
  
  吴映洁朝他吐舌头做鬼脸,然后乖巧地坐上了炅炅学长给她留的前排位置。
  
  一个文学社的学生左顾右盼了会儿,此时看见撒贝宁的身影就赶忙跑上来:“撒学长!你总算来啦!等会儿就开始了,你过去排练一下流程。”
  
  撒贝宁连声说好,大步跨进了后台。
  
  今天元旦。
  
  天气很好,阳光明媚,天上看不见半缕云,老天爷都给他们助兴;但那是白天的事,元旦晚会从下午五点吃完晚餐开始一直要到晚上十点,反正正值假期,有的是时间玩乐。文学社和演剧社联合搞了个话剧演出,本来这跟辩论队的撒贝宁没什么关系——他学的还是法律系——可耐不住何炅两周前亲自跑到法律系的教学楼下面,郑重其事地把这摞厚厚的剧本交给他,让他过来念个旁白。
  
  当时正好下雪,何炅鼻子和手指头都冻得红通通,撒贝宁盯着何炅诚恳和带了一丝不明意味的眼睛,觉得自己快沦陷进去了。他先是转头不好意思地猛咳嗽一番,吓得何炅以为他喉咙发炎连忙摆手说不辛苦他了,撒贝宁心想这哪行,哪有暗恋的人亲自上门还拒绝的道理,他就直说:
  
  “没问题。有事就来找我,你们什么时候排练?辩论队最近没什么事,我闲得慌。”
  
  可学校里谁都知道撒贝宁天天图书馆教学楼两头跑,恨不得埋在书里不起来,甘愿溺死在知识的海洋里。
  
  何炅一听就很高兴,顾不得什么就抱了上去,撒贝宁被他搞得一哆嗦,差点心一横告白了。
  
  实际上他也开了个口:“何炅啊,我……”
  
  何炅问:“还有什么事情呀,撒撒?”
  
  撒贝宁心想不行,祸从口出,这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讲,他只好掩饰了一下,把头别过去问:“我能叫你炅炅吗?”
  
  “啊?”何炅愣了一下,像是没预料到这个,随后他点点头,说,“当然可以呀。我都管你叫撒撒了。”接着何炅挥挥手示意自己要走了,在他看不见的身后,撒贝宁笑得像隔壁土木工程系的魏大勋一样傻里傻气。
  
  ……还gay里gay气。
  
  当然,撒贝宁也参加话剧这一事也就几个人知道,吴映洁和王鸥几个少女只知道他跟何炅是朋友,元旦是肯定要来看演出的。
  
  进了后台,何炅衣服都换好了。他要演一个唱京剧的花旦,撒贝宁见了他就调侃:“何旦?”
  
  何炅把水袖甩他一脸:“笑什么,赶紧排。”
  
  大张伟是演剧社的,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穿着衣服在角落里嗑瓜子,边嗑边嘴不消停地偏要拉着导演白敬亭唠几句:“哎呀小白你看这俩人又腻乎上了……”
  
  白敬亭生无可恋地翻个白眼也不知道为啥自己就过来做了导演,他转头问编剧杨蓉人是不是都到齐了,杨蓉点头说齐了,白敬亭就转回来喊一声“开始”。其他人就开始排练了。
  
  “……台上的他风情万种,台下的他最无情,可又有谁知道他的心曾被人狠狠的伤过,那种痛他至今还记得。”
  
  撒贝宁有点嫌开头这段词酸溜溜的,杨蓉知道肯定又要说他不懂少女情怀。他照本宣读,声调抑扬顿挫的又洪亮又富有感情,听得撒贝宁自己都有点美滋滋地觉着自己真是个读旁白的人才。
  
  接下来一大段都是台上人的词,撒贝宁无聊地伸个懒腰,拿了张小马扎目不转睛地盯着离他不过三四步、却端着京城名旦架子的何炅,虽然不是台上,而且说一个男人风情万种似乎也不怎么好,但撒贝宁突然就体会到了那种“少女情怀”,一时间觉得这词还写得真没错。
  
  何炅还化了妆,眼角飞红一片,像此时天际绵延燃烧的晚霞。
  
  撒贝宁觉得这晚霞在自己心里烧起来了,脑子里的警钟也哐哐哐死命地晃,他认命地心想自己芳心纵火犯的名头保不住,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的魂儿也没准保不住了。
  
  当然,撒贝宁只认同第一句话,就是“台上的他风情万种”,第二句是不赞同的。台下的人明明怀揣满腔热血,只是没敢倾诉一番罢了。在何炅背台词做动作的时候,撒贝宁就不再看他,而是盯着那本剧本,像是要把它盯出花来,就是生怕自己再抬头看一眼何炅,心里的那些什么仰慕啊喜欢啊思渴啊全都蜂拥而上,在眼睛里映出来——不是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嘛。
  
  撒贝宁想得入神,连到他读旁白的时候都没注意,排练的人停了下来,何炅也是。他甩起袖子,一副低头琢磨的样子,随即轻轻推了把撒贝宁,呼唤道:“撒撒?”
  
  “嗯?”撒贝宁如梦初醒,他茫然地看着周围直勾勾投来的目光,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,“抱歉哈,想事情入神了。”他刚翻过一页剧本,张嘴想念下去时,何炅不知道哪里弄来副眼镜,递给他。
  
  何炅说:“撒撒,天要暗下去了,你再这样眼睛看不清的。”
  
  撒贝宁想说自己视力不错,却看见何炅做了个“嘘”的动作,撒贝宁就一下子恍然大悟。
  
  撒贝宁没头没脑地问:“炅炅,寒假里你有空吗?”
  
  “有啊。”何炅说。
  
  准确的说,撒贝宁想问的其实是寒假里你有空和我谈个恋爱吗,所幸的是他的眼睛里写满了这个,而何炅同样回以一个充满笑意的眼神。
  
  他说,有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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